—虐的—
黑。
宁致远就站在那人一步之遥,看他呼吸纷乱,惊惧至极。
寂静。
-大夫,合欢又开了。
口不能言。
-我知道你喜欢。
颈上仿佛有什么东西。
-合欢,是温柔,长久的意思。
低头蹭到了项圈上的饕餮纹。
-天鹅姐姐跟我说的。
致远。
-现在开得正盛,风起时满树的红。
致远现在定是恨极了我。
-像是婚庆时节。
我如何对他,时候已到,报应不爽。
-我不是故意娶她。
合欢开了吧。
小霸王眉眼低垂,满腹委屈。
他睡得还好吗。
-我不得已,你知道的。
惠子说一直不好。
-可你赠我东林满树合欢,愿我俩百年好合。
梦魇扰人,每每夜半惊起,汗湿衣襟。
-教我如何忍得。
喊过乐颜,喊过佩珊,喊过爹。
-说出许多混账话来。
多数时候咬紧牙关不发一言。
宁家的当家慢慢地伸出手来抚摸那人垂落的额发。
是谁!
-对不住啊大夫。
明明没有力气了,还是挣扎着。
-噗,你怎的吓成这个样子。
罢,不过一死。
-这就对啦别挣扎,一会机关动了你要没命的。
那双手落在了脸上,拇指隔着白布抚弄被封住的嘴唇。
-我想要你,你知道吗。
平白觉得温柔缱绻。
-平生无所求,弱水三千我都倒了。
致,致远?
-你怎么这样对我。
盲目地转动眼珠,看不见。
-真是无情。
心跳声在耳中鼓噪,隔绝了外界,一声一声仿佛世界即将塌陷。
-可我还是喜欢你。
掌心是冰凉的扶手,腕上是沉重的枷锁。
-喜欢得不行。
致远。
-你一向对我不上心,我知道的。
致远。
-你笑一下,我开心半个月。
致远。
宁致远与他额头相抵。
安逸尘一下子涌出泪来。
-我是你的仇人,真是太好了。
—我不知道我写什么了。
今天被塞住嘴的探长太美味。
可是我写出来就成这样了。
心好累难道真的只能写虐了吗。
妈妈我不要。
这么短短的玩意碎碎念都比它长。
光光我辜负了你的期望。
不要跟我离婚啊。—